鬼鲛看着床上的人双眼上的绷带。
眼睛被毒烟灼伤了,所以绑上了绷带,就算醒着,也是看不到他的。
"…果然就是你吧?这个查克拉……不会错的。嘶…眼睛好疼……现在这副样子被你看到了真是不好意思咳咳。那个,我得澄清一下,我平时不这样的,这一次绝对是例外……"
刚醒来就是这种反应么……为什么突然间这么多话。
鬼鲛沉默地看着强忍着身体的难受,一直持续地和他搭话的葵。
也许是她那张娃娃脸的原因,她到现在看上去还是很年轻。
和记忆里的样子相差还不是很多。
敛了敛眼睛,他有些好笑地听着她的聒噪。
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尤其是他这样的人。他能被放出来也是偶然的……天知道,忍着不杀那些跟踪他的雾隐村暗部是多么的艰难,有一次都差点下手了。
"…想不到你居然在木叶村,真是吓了一跳呢嘿嘿~话说你在村子里干什么啊,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怎么还在说啊。明明受伤严重惨的要命,怎么看上去……还有些开心的样子。
"葵……"鬼鲛突然觉得有些不忍。
"我开玩笑的~你怎么可能做过分的事,要那样的话暗部早把你大卸八块了。…你上次在木叶村还是三代目的时候吧?和鼬一起来的,那个时候我们还是敌人呢,可真是不得了…那这次的话就为了鼬再去一次吧,绝对会很……"
鬼鲛淡淡地笑了笑,轻轻地打断了这段单方面的对话:"葵……我要走了。"
她表情似乎是没什么变化,只是立刻闭上了嘴。
房间里一下子静默了下来。
不打算再说什么,鬼鲛转身迈出一步。
"为什么…"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冷:"为什么从来都不回我的信。"
……真的是过了好久了吧。
从那一天起他被放出来,分别之后就断了联系,一直到现在。
停顿了一下,鬼鲛近乎无情地谈谈地开口:"没什么特殊的理由,单纯的不想回而已。"
因为监视的原因,葵知道他的住址,可是只要不回复她的来信,偶尔她来看他的时候也刻意躲开,这样一来他就一直是杳无音讯的状态。也难得她还每隔几个月就写东西过来。
"你这个人……"葵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发颤,似乎还带着些哭腔:"真是最差劲了……"
…真的有那么伤心么。
鬼鲛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
他最受不住她哭了。
"你是傻子么,都受了这种伤还……别哭了,当心眼睛。"注意到了葵眼睛部位的绷带有些许红色,鬼鲛皱了皱眉,想着要不要安抚一下她,马上在碰到她脸上的皮肤的时候,手却停在了半空。
…果然还是算了。
"丝毫不会体贴伤员。"葵不爽地吸了吸鼻子:"真是不愉快。"
鬼鲛:"…觉得碍事的话我就走了。"
"所以说你这个人就是超级差劲!嘶好疼……"
"身体都这样了就别生气了。不就是没回信么,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切,不知好歹,厚脸皮,笨蛋鲨鱼男……"
"刚才还止住了现在怎么又哭了。眼睛真的会瞎的。"
"啰…啰嗦……"
/
妈妈她……在哭。
凛呆呆地背靠着墙站在医院房间的门边。
除去父亲这个例外,不管受多重的伤,她从来也不会在别人面前这样的。
那个男人是母亲的熟人么……
偷听着二人的对话,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难道说之前鲨鱼男帮他,不是因为父亲是六代目,而是因为母亲的关系么?…不管怎么想也太奇怪了,因为妈妈的熟人除了玄间红豆钢子铁出云以及毫不起眼的酱油忍者甲乙丙丁之外(啊喂)他就没见过其他的家伙……
"凛?"
"!"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凛额上流出一滴冷汗,表情有些木地抬头看着来人:"樱……樱阿姨?"
"你站在这儿多久了?"樱皱了皱眉。
"前台的忍者通知我的时候就……"
"怎样都好。"没等他说完樱就推门走了进去。
被…被无视了!啊不对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房间里的那个家伙还……
凛迅速跟着樱闪身进去;"樱阿姨请等一下!那个……"
"怎么回事啊你这孩子我得去工作…"樱没理他,只是急急地转向了病人:"身体感觉还可以吧,葵桑。现在马上开始后续的手术。"
"除了浑身都疼感觉马上就要死掉之外我还是挺好的。拜托你了小樱,赶快让我解脱吧。"
"葵姐你会不会说话,什么解脱不解脱的,又不是真的要死了。"
不……不见了!
那个男人刚才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