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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逼她承认(1 / 2)

容音在床上来回翻了几个身,都还没睡着。脖子上柔软濡湿的感觉仿佛还在,她一闭眼,几乎都能感受到孟楼是怎么咬上来的。

睁开眼,盯着黑漆漆的床帐,一颗心乱七八糟。

一会儿想的是,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好端端地咬我?是报复?还是泄愤?难道是在生气我下午跟他吵架?可明明是他先找茬的呀?

一会儿又想,他最后仰头的动作是什么意思?是在发癔症吗?还是真的烧迷糊了?总不会是真的要亲上来吧?

容音摸向自己的嘴巴。

来来回回想了许多次,都没想出个头绪,反而越想心中越烦乱,气得她掀开被子,下床,圾着鞋走到桌边,掂起茶壶倒了杯凉水,拿起来仰头,咕嘟嘟地一饮而尽。

一杯凉水下肚,心中的烦躁好像冲灭了些许。

容音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绷着脸呼出一口气,“管他什么意思,我只当今晚上的是在做梦,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就是了。”

她想明白了,又圾着鞋,“噔噔”走到床边,脱鞋上塌,躺下,撩开被子蒙头盖住。

“睡觉!”

第二日,容音罕见地起晚了,她这一夜都没怎么睡好,昨晚一直折腾到大半夜才勉强有了困意,接着又胡乱做了几个梦,折腾的比给人化了一夜的妆都累。

容音揉了揉昏涨的脑袋,缓缓叹出一口气,慢吞吞地穿衣下榻。

走到架子前,捧着凉水洗了把脸,昏沉的脑袋才算清醒了一些。一扭头,看到屏风上挂着自己昨夜脱下来的衣服,事情又争先恐后地钻入她的脑海。

容音绷着脸,骂了一声,“讨厌鬼!”

也不知道在骂谁。

她洗漱过后,又照例给自己挽了个男子的发髻,因着还做男子打扮,便不再施粉上妆了。她面容白净,长相娇俏,扮成男子,像是一个秀气文弱的公子哥。

容音面无表情地拽下屏风上挂着的衣服,忍着嘴角抽动,给自己穿上了。

之前跟孟楼住在一起时,他麻利又勤快,容音脱下的衣服,当晚他就洗了出来,湿衣服挂在外面被风吹一夜,第二日早上就能穿了。那时候容音心中想着一件也够穿,她们过几日就要走了,没必要再买几件男子的衣服,以后也穿不上。

没想到这么快孟楼就搬出去了。

容音心中还恼着他,自然不愿意把衣服再拿给他洗,便盘算着托人出去多买几身。

想明白了,容音穿着脏衣服的心情才勉强好受一些。她拉开门,准备去厨房那里找点饭吃吃,却看到孟楼在门外站着。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听到声音,就立刻转头走过来。

一见到他,容音的脖子就隐隐作痛,她目不斜视,装作没看见,绕过他便走。

孟楼拦住她的去路。

容音皱着眉头,抬眼看他,见他抿着唇,也不说话,当即不悦道,“干什么?”

孟楼的声音闷闷的,像是沾染了一点早晨的寒气,“我来拿你的衣服。”

“什么衣服?”

“你昨天脱下来的衣服。”孟楼垂着眼,看起来有些可怜,“不是说好了,以后你的衣服我来洗。”

“不用了。”容音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哼了一声,“以后这些事你都不用做了,我已经找别人了。”

“为什么?”他看着容音,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你不是把我当作你的护卫吗?为什么放着身边现成的护卫不用,反而要找别人?”

容音一听他提起护卫两个字,便像是被戳中痛脚一般,“我的衣服,爱找谁找谁,别说我今天只是找别人洗,就算是我送给别人,你也管不着。明白了吗?”

孟楼不甘示弱地地和她对视,眉头压着,嘴唇也绷成一条直线。

两人都不肯认输。

最后还是容音扭开脸,不耐烦道,“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我还要上工。”

孟楼抿唇,“昨天我发热,是你照顾的我吗?”

早上他起来,看到地上有碎裂的碗,屋里还留着中药的苦味,便知道昨天应该有大夫来过了。他身边没有别人,能给他喂药的,只有容音一个。

况且,他脑海中还有些模模糊糊的记忆,比如容音是怎么哄着他吃药的,又是怎么扇了他一巴掌的。包括最后她逃走时的那个表情,孟楼都记得很清楚。但他最近总是做这些梦,心中也拿不定主意,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和往常一样,也是他的一场梦了。

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思,好像只要容音承认了昨夜是自己照顾他的,就会有什么东西不一样。

是以一大早他就等在外面,准备等容音出来时问个明白。

容音斜了他一眼,心中打起十二分警惕,“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要是昨天是你帮忙请的大夫的话,我把银子给你。”他摸向自己的胸口,掏出银袋。

容音松了一口气,“用不着。”

只是一点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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