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跳。”
对于最后一个,佟安宁可以解释,是佟安瑶听岔了,比起“苟不教,性乃迁”,显然“狗狗叫,猫猫跳”在她脑海中的印象更加深刻。
对此,佟安宁如果知道他的心思,肯定朝天翻一个白眼。
拜托,八岁的康熙!不趁现在欺负,后面就没有机会了,再说她现在才三岁多。
童言无忌,正是无所顾忌的时候。
还有以她现在的身体,指不定什么时候来个“早夭”结局,在不牵连周围人的情况下,自然要痛快折腾了。
康熙对于佟安宁是又爱又恨,这小家伙真是机灵的很,为了吵赢自己,她自己制作了一个小旗头,前面贴着“三岁”,后面贴着“尊老爱幼”,每次和自己吵起来,这家伙就戴着这个旗头,昂首挺胸,将自己头顶的“三岁”展现给他看,满眼都是“欺负小孩子,好意思吗?”
想起自己上朝时,那些倚老卖老的朝臣,康熙真是也想举着这个牌子上朝,问那些大臣“欺负八岁的小孩,好意思吗?”
太皇太后还有佟佳氏等人听到康熙的吐槽,乐不可支,笑的前仰后合,尤其太皇太后,她一脸促狭,“皇帝,要不,哀家给你制作一个,让你拿到朝堂上。”
康熙满脸郁闷,“才不要,我又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唉,如果我是三四岁就好了,那样也可以这样干了。”
“噗——”苏麻喇姑笑出声,“皇上,奴婢觉得以佟格格的性格,就是七八岁了,她也敢这样对付您!”
康熙一时语塞:……
“哈哈哈!”太皇太后顿时笑出声。
……
佟国维对于康熙的到来,当然乐得支持,不过叶克书、德克新他们则是压力山大,他们一个十岁、一个八岁,都是和康熙差不多的年岁,也读了书,自然知道何为“君臣”,他们不仅要面临父母长辈的压力,还要接受同辈人的嫉妒和眼红。
还有,如果康熙的学问提高了,那就是他本人聪明伶俐,勤奋向上,如果成绩落下了,那就是叶克书、德克新还有哈哈珠子的错,他们就要受罚。
叶克书、德克新已经好几次被罚抄作业,两人这两个月瘦了不少,反而罪魁祸首看着圆润了一点。
七月流火,正是燥热的时候,佟安宁因为身体缘故,不能用冰,她热的整个人快化了,即使夏装再薄,也无法让她清凉。
佟安宁趴在凉榻上,屋外知了高亢地嘶叫,惹得人心中更加烦躁。
她将脸贴在竹榻上,透过窗户遥望外面,炎炎夏日当空,树枝纹丝不动,真是受罪啊!
重生在富贵人家又怎么样?
还不是要经历四季冷暖,生老病死,她估计是等不到“老”了。
佟安宁喃喃道:“就算让我活到百岁,估计也弄不出空调。”
再说她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嗯?格格说什么?”秋嬷嬷轻手给她摇着扇子,笑着问道。
佟安宁感觉身下有些热了,翻身躺在竹榻上,“今天好热啊!”
“可不是!听老人说,今年要比前两年更热,不过过两天就到七夕了,相信会凉快一些,格格再忍忍!”
就在二人说话时,大门处探出一个头。
丫鬟琥珀看到他,连忙喊道:“五两,你跑这里干什么?”
来人是叶克书的贴身书童五两,他满头大汗,看到琥珀后,眼睛一亮,连忙道:“好姐姐,大格格醒了吗?”
琥珀疑惑道:“是老爷福晋他们有事吗?”
不应该啊!如果真有急事,福晋身边的紫云、老爷身边的佟管家都可以过来。
五两讪笑着走进院子,站在廊下,正好看到踩在竹榻,从西侧屋窗户探出头的佟安宁,他连忙行礼,“参见大格格!”
佟安宁好奇道:“五两,你过来干什么?”五两擦了擦额头的汗,“大格格,大公子、二公子又被老爷给罚了!”
佟安宁了然,这是向她求救了,“这次是因为什么?罚了什么?背书、骑射?”
五两:“两位公子在前院跪着呢!您看这天气,奴才担心他们支撑不下来。”
“哈?”佟安宁连忙从竹榻上跳下来。
“哎!祖宗,鞋!”秋嬷嬷连忙将她抱起来。
虽说现在是夏日,可是地面还是有些凉。
一旁的琥珀捧着鞋给佟安宁穿上,秋嬷嬷给她擦了擦脖颈上的细汗。
佟安宁张着手由着秋嬷嬷动作,一边问五两,“他俩因为什么被罚了?”
五两左右看了一下,微微躬着身,小声道:“还不是因为那位爷,大公子、二公子上午和那位爷上骑射课,那位爷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伤了腿,已经被抬进宫了,随行的侍卫和哈哈珠子都受罚了,所以老爷说,咱们公子也不能区别对待,所以就让两个公子罚跪了。”
佟安宁小心地迈过门槛,朝天翻了一个白眼,果然陪皇帝读书太难了。
一行人很快来到前院,到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