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妹妹,爬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脑袋,“姨姨,我会保护好茉雅奇和额娘的!”
他要成为稳重的大人。
“什么啊!我也能保护哥哥和额娘!”茉雅奇不满道。
胤祚学着佟安宁的样子点了点她的小鼻子,“我是哥哥!”
茉雅奇顿时噘起嘴,埋怨道:“为什么我小时候不能早点从额娘的肚子里出来!”
听着童言稚语,秋嬷嬷和佟安瑶不禁发笑。
……
夜晚,紫禁城看似安静下来,可是各宫都没睡,基本上都知道白天承乾宫派人将僖嫔和卫贵人宣了过去,僖嫔还专门穿了庆贺大典时的吉服,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小。
惠妃整个下午什么事情都没干,一直在钟粹宫等卫贵人回来。
她心里也做好了等不到卫贵人的准备。
戌时快结束时,守门的小太监进来通禀,“娘娘!卫贵人回来了!”
惠妃精神一震,“快请她进来!”
卫贵人一脸虚脱地走进来,看到惠妃,连忙行了礼,“惠妃娘娘吉祥!”
“别行礼了,你快和本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惠妃将人拉起来,焦急道。
卫贵人迟疑地环顾四周,欲言又止。
惠妃见状,给流萤递了眼色,流萤让殿内伺候的宫人下去。
沈嬷嬷给卫贵人上了一杯热茶,笑容和煦道:“小主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多谢嬷嬷!”卫贵人下意识道谢,目光触及茶杯时,想起放倒僖嫔的那杯茶,目光好像被蛰了一下,即使口渴,也没往嘴里送。
惠妃注意到此景,以为她不渴或是嫌烫,问道:“卫贵人,僖嫔回去没有?”
看僖嫔穿的服饰架势,多半是凶多吉少,可是对方毕竟是赫舍里氏,皇贵妃总不能不管不顾直接处置吧。
“没有!”卫贵人摇了摇头。
惠妃瞪大了眼睛,两手控住她的肩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好好和本宫说说。”
卫贵人左右看了看,在惠妃的催促眼神中,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室内的红烛随风摇曳,射到墙上的影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短,最后只剩半寸,眼看着灯芯要溺死在烛泪中。
忽而一声叹息,“原来是这样!僖嫔实在是太大胆了。”
惠妃唏嘘道。
卫贵人点头。
“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出去,也不要见外人,算了,流萤,明日你对外宣布,说卫贵人被本宫罚了一个月的紧闭。”惠妃开口道。
现下宫中除了皇贵妃,就她地位最高,现在卫贵人已经回来,看皇贵妃的架势,明天估计要回畅春园,只要不是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其他的她都能顶下来。
此事在皇上没有做出处置前,不宜过度扩散。
流萤:“奴婢遵命!”
“多谢娘娘!”卫贵人连忙跪下,惠妃这话真是帮了大忙。她在地位低,一些宫内眼红她,经常拿出身嘲讽她,踩她,为了八阿哥,她也只能忍了。
现下出了这事,她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惠妃这话,明天会有多少人找上门。
……
第二天,景阳宫的荣妃先按耐不住,找上了门,谁知道吃了一个闭门羹,惠妃不让其他人见卫贵人,荣妃在钟粹宫里灌了三碗茶,仍然撬不开惠妃的嘴。
荣妃面上关切道:“惠妃,咱们是同一年进宫的,也算是多年的情谊,本宫是担心卫贵人拖累你,所以才来问这事的,明年大阿哥就要成亲,若是因为什么事情耽误了,到时候有你哭的!”
“荣妃!”惠妃脸色一沉,“既然你我都是宫中的老人,应该知道有些事情,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
“……看你的样子,不会是和你有关吧!”荣妃后退一步,捂着嘴佯装惊诧。
惠妃此时神态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冷,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上前一步,身子前倾,凑到荣妃耳边,“荣妃,你不会以为卫贵人在钟粹宫,就能将你做的错事一笔勾销,这些年,皇上不是一直冷着你吗?你可以不计较,但是三阿哥再过两年就要议亲了,你觉得皇上会给他找个什么样的福晋!”
“你……”荣妃凝目注视,眼中带着怒火,不得不说惠妃这话击中了她的七寸,她确实愁这些。
惠妃见她克制了,后退一步,淡笑道:“荣妃,咱们都三十多岁了,也该改改你这脾气,三格格已经被皇上指婚,你如果再胡闹下去,说不定皇上再给三阿哥指个蒙古福晋,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惠妃你不要太过分了!”荣妃此时怒火上涌,愤怒地瞪着她。
她好心询问她的事情,可是惠妃偏偏将话题引到孩子身上,不就是占了一个皇长子的名分,有什么可稀奇的,她家承瑞可是名副其实的皇长子,不过老天不开眼,早夭去世。
以大阿哥那莽撞的性子,未来说不定打不过二阿哥,更不用说还有一大波小的,承乾宫的六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