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
忽然一股尿骚味传来,众人低头一看,就看到被抓住脖子的仆人脚下地板砖已经湿了。
仆人抖得更狠了,牙齿磕碰道:“大人饶命!”
“没用的东西!”鳌拜将人一下子丢开。
仆人的脑袋撞上了柱子,满头是血地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达福皱着眉看着地上的垃圾,沉声吩咐道:“还不快打扫干净!”
此时管家才躬着身上场,“是!是!是!奴才立马吩咐下去。”
达福和鳌拜进了正厅,鳌拜灌了两杯茶,还是没办法消解心中的怒火,又将桌上的杯盏都扫下去,“他们欺人太甚了!”
“他们?”达福疑惑道:“阿玛,您在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和孩子扯上关系?”
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鳌拜在宫里随便吓唬小孩,夸张还有鳌拜吃小孩的谣言。
“死了我还能痛快一点,可惜没事。”鳌拜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达福倒是觉得幸好没事,两个孩子,一个是科尔奇的姑娘,一个是佟家的孩子,和皇上关系好,如果真的死了,阿玛就不能这样轻松躲过了。
“算了,不提这事,你可知道,今天苏克萨哈那个老匹夫也过去看我的热闹,前段时间,老夫听说你在外养了个女人,还有娃了,我鳌拜的孙子不能流落在外,老夫要大办特办。”鳌拜面色阴沉,无论是脸上还是眼中都不带一丝笑意。
达福有些为难道:“可是……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毕竟是太皇太后亲自赐婚!”
“哼!”鳌拜又愤恨地狠捶了桌面,“如果太皇太后体恤我,就不会赐婚,无非就是忌惮我,偏要让我和苏克萨哈绑在一起。”
达福想了想,“要不我将孩子抱回来,养在外面的女人没资格进咱们的门。”
这样也有回旋的余地,虽然苏克萨哈在四大辅臣中势力最弱,但是也是先帝重托的辅臣,而且这个亲事还是宫中赐婚,怎么也要给点面子。
鳌拜扭头盯了他一会儿,最终还是应下来,“你做主就好!”
……
鳌拜府接了一个孩子,还是小儿子达福的孩子,这个消息在孩子入府当天就传到了苏克萨哈耳中。
听说苏克萨哈当时就没有绷住,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在苏克萨哈看来,男人在外有个私生子没事,但是现在接进府,就是打他的脸。
……
外面的动静影响不到宫里的人,在天快黑时,佟安宁终于醒了,伊哈娜早她一炷香醒来。
在她睁眼皮的一瞬间就被秋嬷嬷注意到了,惊喜道:“格格,你醒了!”
外间的众人听到消息,连忙都进了屋。
佟安宁揉了揉眼坐了起来,打了一个哈欠,有些迷糊地看着众人,“我这是在哪啊?”
说到这里,见室内都点了灯,顿时一惊,“现在什么时候了?”
秋嬷嬷:“快到辰时一刻了。”
佟安宁:……
她就是浅昏一下,怎么会到这个时间。
她环顾一圈,看着面前的康熙和太皇太后、皇太后、伊哈娜,神情恍惚道:“我这是在哪啊?”
不像是乾清宫的后殿。
一直守着的太医上前给她诊了脉,片刻后,向众人汇报,“启禀太皇太后、皇上,佟格格已经无碍了!不过为了身体好,还是需要修养两天。”
伊哈娜说道:“这是慈宁宫,安宁,你现在怎么样?”
佟安宁摸了摸脑袋和胳膊,“还行,腰不酸,腿不疼,脑袋也没有磕着。”
幸亏乾清宫的地板干净,如果有一些小石子,恐怕自己脑袋要磕一个洞。
众人看着面前小人儿一本正经地摸摸胳膊腿,面上不由得一笑。
康熙嘴角直抽:“你是昏了,又不是被人揍了,关腰和腿什么事?”
佟安宁掐着腰:“我觉得自己肯定磕到脑袋了,否则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康熙白了她一眼,“明明是你贪睡!”
“好了好了,人既然行了,你们两个就别吵了。”皇太后出来打圆场,“安宁既然醒了,咱们就出去吧,想让人给她换衣服。”
其他人一听,也就先出去,伊哈娜没有离开,着急给佟安宁分享自己了解到的消息。
……
然后佟安宁在伊哈娜的二手转述中(她也才知道没多久),才知道自己和伊哈娜昏迷后的热闹。
“你怎么也晕了!”佟安宁皱着小眉头摸着伊哈娜的手。
说实话,她不知道历史记录中,伊哈娜的结局是什么,难不成也和佟佳氏一样很早就去世了。
“我没事,太医说,我是因为着急才晕了!”伊哈娜反握佟安宁的手,肉乎乎的小手又软又热,一直软到心里。
“唉!还好你没事,否则……”佟安宁眼里带着愧疚。
“好了好了!等到以后,你们两个再互诉衷肠,